皇宫的宫殿、石柱甚至宫人偶尔在雷雨季节也会被雷劈中,每年都要花一笔修缮费用,连正殿都被劈过,据皇宫掌故帐子记载,历朝历代都不是稀罕事,假如这就算是皇帝不贤的昭示,那每个皇帝都该退位了。
萧叡道:“有心之人在外故意散播,我正在查。”
朝廷和江湖就是反义词,秦月倒是想到他们商行曾有些见闻,看他沉稳的样子,只语带讥讽道:“你自个儿心中有数就好。远些的地方缘因天高皇帝远,你控制不住也就罢了,皇宫是你的地界也如此‘固若金汤’,你这皇位坐得很稳啊。”
萧叡脸皮厚得很,不疼不痒地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再如何也不能让每颗人心都向着我,你不都是一例?总会有些不死心的觊觎,等他冒头了,我再打下去。”
秦月冷哼一声,萧叡倒是很有长进,这皇帝当得油了许多,不如年轻时那么战战兢兢、一本正经。
萧叡见她一直不提,要不是信就在他的袖子里,他都要以为只是自己的一场幻觉,他坐正,稍微侧身,面朝着秦月,主动问:“你说让复哥儿住进宫去是什么意思?”
秦月说:“字面意思。”
这个决定着实让她不快,她几乎是以闭着眼睛捏着鼻子的态度在说:“他的病要是治不好,那就只剩下几个月的命。他自己没说,可你那日见了他以后,他心情很好,大夫说有益于他的病情。我再自私也不好在这上面自私。你是他爹,你本来也该照顾他。”
萧叡回过神,忙不迭道:“是,是,我是要照顾他。”
下面的话卡在喉咙里,像是粗糙砂砾,他艰涩地问:“那你呢?复哥儿进了宫……”
秦月垂着眼睫,每一丝影子都像在说她不情愿:“妙清在宫中名录上还没记过世吧?每日赶来赶去太麻烦。”她戒备萧叡,觉得自己的行为好生愚蠢,萧叡随时都会反悔。
萧叡替她问出这个问题,他知道袖袖不是为着他回皇宫,从侧面来看,不过是因为她心软才被孩子挟持。而孩子是谁造的孽?是他。所以纠起源头,他还是那个罪魁祸首。
可他那颗千疮百孔的心还是不争气地跳动起来,为着即将到来的朝夕相处而心生愉快,亦想让她不要那么惊惶害怕,想了想,小心翼翼地说:“你要是怕的话,可以把你的人手带到宫里去……”
话没说话,秦月恼怒地瞪他:“你在嘲讽我吗?”
“不是,不是。”萧叡心底懊悔地“唉哟”一声,更加低声下气,“我就是……就是真想做个好人……不想吓着你。”
秦月更恼火:“你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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