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自己方才将他的披风给弄脏了,便道:“披风......”
她刚想说,等宫人洗干净后还给他,便听他笑道:“既然给你了,那便是你的东西,不必还我。”
连草执意要还回去,却听赵从淡淡叹了口气,看着她,轻声道:“你真要同我这样生分么?”
语气中还带有浓浓的失落。
连草咬了咬嘴唇,不知该作何回答。
她该质问他的,问他为何方才在陛下跟前要那样做?问他知不知道往后旁人便会将他们二人看成一对,自己再不能喜欢上旁人了?
可她什么都没问,而是选择了装傻。
月光将二人的身影投到地上,有微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
连草低着头不吭声,赵从便上前一步,拉着她的手腕,进到她屋里,重新关上门。
连草吓了一跳,一双盛满水汽的眼睛看向他,问道:“殿下要做什么?”
她挣开手腕,两只脚往门边走。
赵从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茶水,走近她,在她想要开门的瞬间,一只手抵上门框,随后,将手中的水递过去。
“还记得你第一次遇见我,我在做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