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用他特意送。
等她走了,江年便从窗户外向下看去,目送她的背影。
他自嘲地笑了笑,现在是看她一眼便少一眼,哪怕她的模样早就被他刻在了心里。
江念其实似有所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总是能很快发现落在她身上的他的目光。
她一直是知道的,他习惯偷偷地对她好,偷偷地关心她,连看她都不敢光明正大,只能用这种方式。
江年……你真是不可理喻。
她停下了脚步,沉默了一时,到底没有回头看他。
*
哪怕在执行卧底任务,但警局的工作也还是脱不开手的,特别是江念的师父,陈江河老法医师去全国讲座去了,于是整个分局的解剖工作都落在了她身上。她其实也好几天没有回过家了,要么是待在警局加班,要么是去安全屋和江年待在一起,手工坊更是一次也没去过。
所以郑寄洲有时候真怕江念会过劳死。
“请你喝咖啡要不要?”
江念刚下解剖台,他就从门外进来,一脸无奈地看着她。
“别担心,我不要紧。”江念很快从老搭档眼中解读出关心,笑道。
“唉……”郑寄洲挠了挠脸颊,“眼瞧着你整个人都瘦了一圈了。”
她拿起试剂晃了晃,然后观察反应,并不在意:“就当你是夸我了。”
“我认真的……”郑寄洲满脸写着心塞。
但毕竟考虑到局里可能还有内鬼,有些话他也不能明说,只能隐晦的关心她一下。
“我真的没问题。别忘了我的体能测试一直都在警员的标准之上的。”
这倒是真的,江念一直很注重身体锻炼,而他们之所以会变得熟稔,其实还有郑寄洲是江念的师兄的缘故——他们是同一个武术老师的徒弟。
不过他这个师兄更多时候都是陪练和人体沙包罢了。
他仔细打量了江念,感慨道:“确实,你现在的体格虽然还是瘦,但是一点弱不禁风的感觉都没了。想起当年你刚来老师那里的时候,我都怕太用力会折断你的骨头。”
郑寄洲想起往事,不由带了些怀念的笑意,末了他有些好奇地问道:“对了,我一直没问过你。你当初怎么那么拼命地练武术,改善体格?”
江念拿着玻璃管的手顿了顿,然后带了些倔强,也不知到底是说给谁听:“我不想再做任何人的累赘。”
郑寄洲还想问些什么,无奈江念正好有电话进来,他只好先告辞,给江念接电话的私人空间。
“妈。”
打电话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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