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对她採取处分,是她自己先退队了。这几年我一直暗中关注她的足跡,她重新回到帮派里,肯定还是和慕于巧有一定关係。」
洛泽川下顎紧绷:「我们想得到,慕于巧一定也想得到。局长,您何不直接说,您到底要我做什么?」
局长眼底也许是因为背光,看上去晦涩沉重:「我听说过你们的旧事,我要你去引诱慕凡希,循着这条线找到慕于巧的实际犯罪证据和贩毒网络。」
空间里一下子静了下来,只剩下冷气的嗡鸣声。
洛泽川绷到极致的身子开始止不住颤抖,表面上还是熬着止水般的平静,淡淡回问:「底线在哪里?」
局长不答,洛泽川不笑时格外锐利的瞳沉淀着风暴,又问了一次:「底线在哪里?您说听过那些旧事,所以要我勾引她、和那女人再睡一次吗?」
局长闭了闭眼,办公椅一转背对他,似乎是无法看着她说出接下来的话:「三年前局里死了六个警员,同一场爆炸案,我每天晚上做梦都会梦到他们每一个人。」
洛泽川沉默不语。
「三年前的黑主教因为你才能重伤消失,三年后,还是得由你来结束这一切。」
泛白指尖慢慢松开让血液回流,洛泽川望着局长笔直却孤寂的背影,还是没有说话。
「这是只有你做得到的任务。」局长喃喃,「在这个世界上,唯有你可以。」
那些殉身的鬼魂在他的脑海日夜漂泊,唯有他活了下来,却什么也没能留住。
「您把我看得太高了。」洛泽川终于涩声道,手指出了汗。「慕凡希从来没拿我当回事,充其量不过是打发时间的玩具罢了。」
她说得平铺直叙,没人能察觉她心底波涛汹涌的狼狈,痛得平平静静,绝不露痕跡。
「有一年暑假,我回警校义务担任演习的实战教官。」局长却开了另一个话题,徐徐道来,「有天晚上起床上洗手间,想着顺道巡一遍校园,听见cao场上有声音。我知道有教官喜欢罚人夜里跑步当处罚,担心有学生累倒,就去了cao场检查。」
在他背后,洛泽川脸色渐渐变了。
「你知道我看到了什么吗?」
洛泽川知道。
那些和慕凡希做过的荒唐事。
她浑身发烫,最不堪直视的过往被徒然拎到太阳底下,血淋淋摊平,所有情感与逃避都无所遁形。明明
是开大了冷气的局长办公室,空气却似乎升温成了最灼人的碳粉,自尾椎骨一寸寸碾磨着脊骨烧到面颊。
在军警界里同性恋是大家心照不宣的禁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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