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难免会生出什么心思来,就算是他没有,也难保身边人没有。我只是担心罢了。”
傅恒之望着她,突然轻笑一声,道:“我的沉鱼长大了,也会想这些事了。”
他说着,揉了揉她的发顶,道:“旁人也就罢了,舅父不会的。至于他的身边人,都是跟着他出生入死的,信得过。”
“可你是太子,你母后是皇后,如今你舅父又立下大功,这岂不是烈火烹油……”
沉鱼话还没说完,他便捂住了她的嘴,笑吟吟的望着她,道:“我知道,你是关心我。”
沉鱼一把掀开他的手,大声道:“我没有……”
“我说有就有。”他笑着道。
沉鱼没好气道:“随你便。”
傅恒之凑近了她,鼻息与她的鼻息缠绕着,让她忍不住微微战栗,连呼吸都忘了。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哈?”沉鱼睁大了眼睛。
“你是要嫁给我做太子妃的,自然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了。”傅恒之笑着站起身来,勾了勾唇,道:“原是怕嫁给我不能富贵平安。你放心,你若嫁给我,我连你的头发丝都护得好好的。”
“傅恒之,你是不是太自大了点?”
“小爷天生如此,你才知道啊。”他说着,便头也不回的大步朝外走去。
“傅恒之!我不会嫁你的!”
沉鱼大声冲着门口喊着,可回应她的只有风声,再无其他。
沉鱼急急走了出去,可外面空落落一片,他早已不知哪里去了。
沉鱼叹了口气,正想回房里去,却见薄太后的寝殿中仍点着灯烛,似乎还没睡下。
她回寝殿中披了件薄衫,便朝着薄太后的寝殿走去。
夜凉如水,寝殿外并无旁人,这倒是极少有的事。
沉鱼只当是宫人们躲懒,也就未曾细想,径自走了过去。她正要推门进去,却听得里面传来薄太后的声音。
“若非哀家有意让沉鱼嫁给恒之,也不会和你说这些话。”
“臣妾明白。母后是怕将来卫伉当真引来祸事,连累了婠婠和沉鱼。”
“你明白就好。”薄太后淡淡说着,道:“你是个懂事的,卫伉也素来勤谨,哀家很放心。可卫伉今日做的事却实在逾越,陛下既说了是家宴,他又怎能
带身边的副将一同前来呢?”
“臣妾会和他说的。卫伉是臣妾看着长大的,他为人忠厚,许是将苏建看作了自个儿的兄弟,这才带了来,绝没有半点旁的意思。”
“你这么想,哀家这么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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