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半个同行。
这可不妙,因为朱邪
最喜欢玩弄同行了。
能够操纵操纵者的,才是最强大的操纵者,不是么?
你觉得粉丝是你的?朱邪笑问。
翟星感觉到自己说错话了,连忙撇清关系:不,姐姐,她们和我没什么关系!
哦,也就是说你既希望粉丝是你的,又希望粉丝能和你保持距离。
朱邪抬起另只手,用食指第二指节托一下布满寒气的镜框,带着恶意嘲弄道:你当自己是什么?可远观不可亵玩的莲花么。
翟星迎着她紧捏自己下颌的手,挣扎起身,说出一句朱邪意想不到的话:
不是莲花,我想做姐姐嚼在嘴里的那朵,木槿花。
这样说着,他伸出手,松开掌,已经干枯的花蒂便落在两人中间的床单上。
再精密的心理学,都不能完全算准人心,因为人的情感没有逻辑。
朱邪控制他的心智,只图他的钱,不图他的心,没想到他会爱上自己。
重重设计中,他的爱,恰恰生发在未经设计的瞬间。
纯白病床衬着花蒂的暗绿,像白化病患者流脓的伤口,腐烂出惊心动魄的姿态。
啃噬一颗有爱的心,会更美妙么?
朱邪喉头一滚,凑近他耳畔:患者,不要胡言乱语,浪费治疗时间穿着裤子站不起来,就别穿裤子了。
她脱掉白大褂,抖落两下,把它披在翟星肩头,观赏着他惊喜的神色说:我的外衣,借你遮遮你就光着下半身,跟我下楼吧。
白大褂里残留着她的体温,翟星目眩神迷地点点头,飞速脱光内裤,裹着温暖的大衣爬下床,踩进医院供给病号的黑拖鞋。
朱邪穿着她的红衬衫,耸了耸血红的肩膀。
可你不能弄脏医院的楼梯。她语气无奈地掀开白大褂的衣摆,在翟星羞怯的视线中自在地扫了一眼。
肉粉的马眼当即难以自控地吐出了透明的前列腺液。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好吧,医生想办法帮你堵住。
朱邪状似烦恼地四下翻找片刻,遗憾地表示没找到备用医疗箱里的棉签。
翟星紧张地望着,害怕她因此嫌弃自己。
只见她解开衬衫的袖扣,露出了左腕上镀金的女士链表。
半指宽的纤细表链由金属圆杆串成,寸寸流光,衬着她宽厚的腕骨,格外显出禁欲的美感。
表链被修长的手指一勾,从活动环扣中跳出,甩在米色的腕旁,像一尾张扬的鞭子。
不等翟星反应,链尾就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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