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愣,绯红的颜色随即从耳垂蔓延至脸庞。
我们,男生似乎很羞愧,低下头说,是一个学校的。
难怪这么眼熟,陈榆心想。
你叫什么?她问。
宋池。
她知道这个名字。
宋池七班的怪胎。
不是天才意义上的怪胎,就是个单纯的怪胎。
脑子跟大多数人不一样,喜欢交朋友,又交不到朋友,整个高一上学期的空余时间都在操场边的花坛看蚂蚁。
高一下学期因为不可知的原因休学了半年,回来后换了个兴趣爱好,在学校的后山上搭了个小棚子,开始在里面养兔子。
几乎不学习,看起来不太聪明,但成绩一直在年级前列,让人羡慕又厌恶。
身上总有奇奇怪怪的伤痕,大多数同学都对他避而远之,极少数人除外。
宋池,你怎么知道我们是一个学校的?你认识我?陈榆继续问。
宋池不自觉地攥紧衣服袖口,磕磕绊绊地回答说:运动会上你负责拍照,我记得你。
原来如此。
陈榆理清头绪后目光落在了宋池手里的项圈上,拿着铁锹向他走近。
宋池将项圈捧到陈榆面前,猛地冲她鞠了个躬。
对不起!他大声喊道。
再抬起头时,陈榆看见宋池眼眶里含了泪,眼泪汪汪地看着她,不知是对她的歉意还是在对小狗的惋惜。
不过这些并不重要,陈榆不在乎。
你刚刚说,陈榆转动眼眸,轻飘飘地看着宋池,是你爸,杀了我的狗?
是的。
你为什么不拦着他?
我到的时候,已经宋池沉下肩膀,我一定会好好补偿你的。
这条小狗她刚买没多久,还没有取好一个名字就跑丢了。
补偿?
嗯我做什么都可以,只要
太麻烦了,陈榆不想多费口舌,五千,赔给我。
宋池藏在袖口里的手指悄悄地动着,默默计算着他口袋里的所有钱,算来算去,连一千块都没有。
这还是他上个月周末打工赚来的钱,也是这个月的饭钱。
我赔不起,我只有一千块。宋池直接说了实话,声音越来越小。
你爸呢?
狗不是宋池杀的,按理来说她要找的人应该是他爸,赔钱给她的人也应该是他。
那个人不会管的。宋池小声道。
夕阳烧红天幕,荒地上的枯树伸出枝干指向天空,像是恶灵的手指。
陈榆很快明白过来。
算盘在心里打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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