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保?
想着,顾蓁蓁又用力咬了下唇。
不管怎么样,她赶紧过去月漪殿和云莺赔罪才是正经。
但到得月漪殿后,顾蓁蓁便晓得自己来迟了。
殿内已然坐得不少的人,孟充仪、姜贵嫔、沈婕妤、崔婕妤、谢宝林……
踏入殿内,一双双眼睛朝她看过来,那些目光里都含着疑惑,似乎奇怪她为何出现在此处,顾蓁蓁脸颊滚烫,上前与坐在上首处的云莺行礼:“嫔妾见过淑顺仪。”又与其他妃嫔一一请安,最后受了谢宝林的礼,厚着脸皮落座。
云莺而今确实更喜欢清净。
但不知是否在紫泉山折腾过一场又在勤政殿憋得狠了,今日有妃嫔来贺喜,她却很乐意见一见。
即便看顾蓁蓁,也比往日更顺眼些。
尤其她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眼底流露出敬与怕,分明害怕自己从前做下的蠢事带来祸患。
云莺慢慢喝一口茶,听顾蓁蓁涨红着一张脸说起前来贺喜,也听她命大宫女翠梅奉上捎来月漪殿的贺礼。碧梧上前从翠梅手中将贺礼接过来,匣子打开后,不动声色稍事检查过方才送到云莺面前。
顾蓁蓁出手格外阔绰。
一对羊脂白玉佩洁白莹透、质地细腻温润,光瞧一眼便知料子极好。
但除去这对玉佩外还有一副画。
画卷徐徐展开,竟然是一副《猎犬图》。
云莺抬眸看向顾蓁蓁,似笑非笑,觉出她视线的顾蓁蓁脸颊愈发滚烫,拿不准这笑是什么意思。
“这可是李副使的《猎犬图》真迹?!”
最喜诗词歌赋、文墨书画的崔婕妤头一个辨认出这幅画作。
她面上立时浮现欣喜之色,起身莲步轻移至画卷前,一面细细观摩一面笑意愈盛:“李副使的《红芙蓉》与《白芙蓉》虽最为人津津乐道,但其画多艺精,画作通常将活物刻画得细致入微,生动鲜活,这幅《猎犬图》更是其不多见的晚年精良之作。”
崔婕妤笑着说起这幅《猎犬图》的来历。
顾蓁蓁如遇知己,连忙道:“是了,正是李副使的真迹,嫔妾念及淑顺仪喜爱波斯猎犬,便将其翻找出来。”
说话间不忘去留心云莺的表情。
只盼云莺满意这幅画,往后对她施舍个好脸。
崔婕妤口中的“李副使”,云
莺也知晓,其《风雨归牧图》、《雪树寒禽图》亦颇有名气,而《红芙蓉》与《白芙蓉》两幅画更是举世公认水平极高。李副使驾鹤西游已有数十载,其画作流传于世的不多,顾蓁蓁手里的这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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