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地问:“请问……是边尔若带我来的吗?”
军人点头,“是的。”
“那他人呢?”
察觉到他语气失落,军人向他解释:“边尔若上校有急事要处理,派我在这里察看您的情况,嘱咐我体检报告出了第一时间向他汇报。”
“他还会来吗?”他问。
看着他一张血色还未恢复的小脸,军人面露犹豫地说:“应该是……会的。”
尤葵不傻,一听就懂了:“所以他什么都没有说对吗?”
军人说:“上级催得很紧,边尔若上校来不及说几句话就急着走了。”
尤葵点头,什么都没说。
他觉得自己不应该不开心,应该学会知足。边尔若没有在他晕倒的那一刻甩开他,也没有把他直接丢在学校的医疗室,而是带到基地做检查,算是仁义尽至了。
他摸了下自己的额头,说:“烧好像退了,我可以回去了吗?”
军人轻轻皱了下眉,“您不打算听一下您检查报告的内容吗,其实情况没有那么好,听下医嘱更有利于健康。”
他说:“不是免疫力低下的问题吗?”
军人顿了顿,说:“是,但也不完全是……”他一边说,一边思考措辞,这时边尔若从病房外面进来,他呼了一口气,边尔若上校来解救他了。
“你们在说什么?”边尔若进来扫了尤葵一眼,然后问站在一旁的军人。
军人颔首,告知他:“这位先生说他想出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