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写血腥,残酷的东西?”
“我没有看出你精神病态。”相反的,她精神正常的很,对世界仍旧充满了热情和好奇,偏偏写出来的东西像是十分厌世,充满了割裂感。
桑稚颜是他唯一认识的大作家,还是同龄人,他就问出口了。
“可能是因为我把负面的情绪都通过文字发泄了出去?留下来的都是正面的,积极的?”
确实有可能。
景宴若有所思,继续追问,“你有类似的方法推荐吗?我没有半分写作。”
“有时候我也会很沮丧。”
桑稚颜惊讶,“我以为你不会有这样的情绪。”她可以肯定景宴的智商在她之上。
景宴:“为什么会这么觉得?”
“就是这么感觉。”
“那你感觉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