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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设国画课的地点在市中心,离周羡野这里有一段距离,但不远,驱车十五分钟就能赶到。
怎么学画画了?周羡野单手控着方向盘,袖口处卷起露出冷冽的腕骨,侧头看一旁人。
多项技能多条财路,技多不压身,反正闲着也是闲。宁漾沉着嗓音说,眼尾上挑,笑得明媚。她很少让自己闲下来,但也不是匆匆忙忙那种赶上生活的忙。
到了。
话音落,宁漾解下安全带,拎着白色帆布包往下走,关上车门想起来有话没说,敲了敲车门,周羡野见状降下车窗,宁漾的脑袋凑过去,嘴角睨着笑,不淡且越盛,慢点开车,到家发消息。
知道了。几点结束?周羡野抬手看了下腕表。
宁漾:十二点差不多。我进去了。
说完,一蹦一跳往里走。
周羡野迟迟收回视线,笑着摇了摇头,驱着车子走了。
到工作室时,给宁漾发了消息。
录音棚内。
送走了?付煜川坐在桌前,手握笔在面前的a4纸上勾画着,之余还不忘抬眸看周羡野一眼。
嗯。
勾画完毕,他放下笔,转着椅子到周羡野面前,那本你真不接?
不接。周羡野没有迟疑,我刚配完一本同作者的文,听众容易出戏。而且男主的声线我搭不上,给胖墩,他的声线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