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和我说说话吧!」梅虔篆此人又在背后刷存在感。
这人就是当天替庞灿捱了一刀的傢伙,被砍中了肩胛骨,刀刃埋在里头,骨头稍微损伤些,但其实也没有什么大碍,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联络不上他的亲人,于是庞灿只能肩负起照料他的责任。
毕竟那一刀,该是她捱的。
『罗姓凶嫌专挑穿着红色高跟鞋的女性下手,行凶动机是幻想自己会被杀害,据调查具有精神病史……』
电视机传来播报声,已经一个星期了,永远只肯透漏这点讯息。
王胜利知道,因为他怪癖的原因,所以客人常常穿着红色高跟鞋来。酒店距离罗珍江便当店就只几十步距离,只是经过去外面大马路招个计程车,没想到就遭到杀害。
「罗珍川很害怕,所以他在夜晚会蹲在自己家铁捲门前开个小洞看,只要看到红色高跟鞋经过,他就必须将她杀害。」庞灿轻轻地说。知道王胜利是好奇的,所以总把哥哥调查的结果透漏给他。「他才刚从疗养院出来半年,没想到就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弟弟为了掩护他,将附近的监视器都神不知鬼不觉地用坏了,还不知道会不会以共犯论处呢!」
「为什么会那么害怕红色高跟鞋?」王胜利这样问。
同时,他也想要自问,为什么那么害怕,又那么着迷于红色高跟鞋?
「这倒还没有问出个所以然来。」庞灿回答道。
王胜利紧绷的神情一松,想着,就与他一般,自己也没有答案。
这案件让王胜利意识到自己的癖好竟阴差阳错的成为别人遭害的原因,说是愧疚也不尽然,他不是那种会把乱七八糟的错都往自己身上扛的人。
只是他会想起他那些画作中可能有着那两个受害人的脚,而他却不记得她们的模样,也不记得谁是谁的脚,她们却因此而死。
他该是醉心于绘画,他分明有满满的灵感,却始终动不了笔。
他知道不是他的错,但要下笔的那一瞬间,他就会想像罗珍川动的那刀砍在了曾待过他胸怀的那些女人颈上,鲜血飞散,躺入他根本不曾清理的记忆深处。
没有了绘画的日子,时间空出了好多。脑子空落落的,心也是,像是踩在悬浮的空气上,没有脚踏实地的现实感。
好无聊。
他原本总认为自己的时间不够用。
但现在的时间又空了好多,他讶异自己的人生除了绘画和工作之外没有其他的东西。
所以他选择来探病。
这个捱一刀的梅虔篆先生手术完睁开眼,看到王胜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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