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个人吗?”
应该是情话吧。
辛宝珠牙齿咬出“咯吱咯吱”,一张细工雕琢的脸气成了白玉包子。
靳政真的应该配合对方的满身严肃,可是他近距离瞧着她这个气鼓鼓的模样,感受到对方压抑的妒意不比自己心里憋瞒的差那么一点儿时,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有被取悦到。
虽然,这是一种完全主观的想法,辛宝珠显然没有这种意图。
靳政知道,所以任由她扯着自己。
可那对藕段似的双臂下,属于女性手腕的力量,更像是用柔风撼动磐石,就算使出了个吃奶的劲头,恐怕没个几世纪,都难以将他风化。
有些怕她拎不动自己上本身的重量,靳政还很配合地直起腰。
做出个被她禁锢的假象。
漆黑的睫毛都擦过她微红的鼻尖儿,靳政欣赏几秒自己在她虹膜中的倒影,突然勾起唇角好真诚地发问:“辛三儿,她怎么会搞你呢?我以为你根本不认识她。”
今年才转学到港大的辛宝珠,确实不该认识郑梦玉。
甚至她这辈子,唯一一次见到郑梦玉,还是在被靳政“堵”校长办公室那天。
脑子像是漏油的发动机,轰鸣外加冒烟,辛宝珠皱眉“啊”了半天,没想到自己竟然掉进了对方守株待兔的逻辑陷阱。
“我当然不认识她,我是说你认识她!”果然是言多必失,辛宝珠翻个白眼松开他的领带,刚要重新把愤愤的小嘴闭上,学哑巴从他身上爬下去。
靳政已经扶着她的脸,双腿好大力地撑开,将她双膝重新放倒,一字一句对她讲:“记得上次你做梦,在这张沙发上扑倒我吗?”
“!”辛宝珠望着他茶粉色的薄唇,梗着脖子往后躲,生怕这老东西不由非说亲上来,搞什么男色诱惑。
可下一秒靳政贴过来,并没有吻她,只是为了凑近好好与她对话。
“那种梦,我也做过好多次。”
在靳政的梦里,他最后一次见到她是在中环附近的商场。
下飞机时多着急,甚至没有去处理在港公事,直奔目的地,却在深水湾道的别墅里扑了个空。
家中的佣人早就换过一批,将卫生打点得干干净净,郑秘书又恢复昔日那个男女莫辨的模样,非常受礼克制地跟在靳政身后。
最近她一直留在港城,专门替靳政处理辛宝珠的事情,近一周还要盯住婴儿房的情况。靳政每天问起辛宝珠的日常起居,都详尽到她吃了什么,用了什么,郑梦玉半点都不会耽搁,甚至还会发些自己亲自下厨为她做的菜色的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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