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像一家子。
他看了眼覃最,今天的寿星估计比他更感慨。
“走吧,高兴点儿。”江初抬胳膊揽上他的肩,想着这两个月连着见了江连天两次,最近也该去他亲妈那儿看看。
覃最果然练出抗敏体质了,被江初动手动脚的也没那么些反应了,跟江初对视了眼,什么也没说。
从电梯出来,楼道里一股炖排骨的香气。
这回出来迎门的是覃舒曼,江连天的声音从厨房传过来,喊着:“是覃最到了吧?还是蛋糕?”
覃舒曼看了眼覃最,嘴角很节制地扬了扬,打量一眼他今天的穿着,先开口招呼得却还是江初。
“今天该有点儿堵吧,小初。”她让两人进门,给江初递了双拖鞋。
江初“啊”一声,接过来先扔到覃最脚底下,然后才换上自己的,笑了笑,“有点儿。”
江连天从厨房里伸出头招呼他们一声:“先坐,蛋糕马上就到,覃最你妈妈早上专门去订的……哟,覃最换发型了,挺精神的。”
覃最也没跟覃舒曼说话,朝江连天点了下头。
江初从桌上捏了块孜然羊肉,看这母子俩之间的气氛都替他们尴尬。
覃舒曼也是,昨天电话都打来了,订个蛋糕也就一个电话的事儿,还能拖到今天早上。
现做的新鲜?
“江初,来帮爸爸调个凉菜。”江连天又喊了声。
江初活到现在就会做个蛋炒饭,江连天这是有话想跟他说。
他在电视柜上找找遥控器,把电视打开随便放个节目,从覃最身边过去时拍了下他的背:“你坐着先玩会儿手机。”
“羊肉不错。”江初进厨房洗洗手,夸了句。
“是吧,我尝着也还行,一早上送来的。”江连天给他端了个小盆和三个松花蛋,“把这个剥了。”
“生蚝别收拾了。”江初看看旁边备着的食材,拿起个蛋磕了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