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姿势还是睡觉那个姿势,神情也还是睡觉那个神情,就是眼睛睁开后眨也不眨,没看康彻,睫毛根都没动一下。
盯了会儿天花板,他又无声无息地重新阖上。
康彻放轻动作把眼镜掏出来戴上,开电脑忙活。
半小时后,他起身去床头拿水喝,覃最还是睡得很熟。
只是这回又换成眉毛出毛病,一直微微皱着。
康彻在心里叹了口气,弹出根烟衔在嘴里,继续忙自己的。
放了假有家不能回,想见的人也不敢见,这滋味儿就只能这么熬,没得治。
覃最的作息稀烂了整两天,晚上睡不着白天醒不来。
晚上还好,只要不停地看资料写文档就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