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绳子弹力被用尽的时候容恬终于能够将类似折磨的疼痛过滤掉,只留下绵延不绝的恐怖快感,然后顶着被快感寝室的每一寸骨肉跪直了身子,随着对面之人的拉扯的节奏而一步步的朝前面膝行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高潮了到底几次,容恬只知道他潮喷的时候那根链子都没有松懈过。肉珠一直被拉扯着,让他有一种几乎是被穿刺的尖锐快感。他只觉得头皮发麻,恨不得死了算了。
容恬觉得自己几乎是走了八百里路那么远,可是监官一直没有叫停,地上淅淅沥沥的水痕也才持续了一米左右。他好难受好难受啊,他不想在高潮了。想求主人能够救救他。
下身的疼痛和麻痒突然一松,容恬整个人趴在了地上。雪白发亮的臀肉因为快感的余韵而一耸一耸的,看起来柯连又淫荡。其实比赛也刚刚过半,对面那男孩也因为刺激而每次只能后退一小小步。是顾旬不忍心了,主动放弃了比赛。于是中间相连的那条绳子便被割断了。
“慢慢翻过身子躺好。”
容恬回过神后听到主人的话以为是自己姿势太过淫荡又引得主人不高兴了,顾不上还连在花蒂上的绳子连忙翻了个身。
翻身后就小兽一般的低低呜咽着,身子也像是冻的将死的幼鸟一样不住的簌簌发抖。眼眶则是红的厉害,蒙蒙的水雾在眼睛里不住的打转又不敢滴下来的样子着实是讨好到了顾旬。
“行了,哭吧,反正摘下这东西的时候你你肯定要哭,就一起哭吧。”
顾旬快刀斩乱麻一般的拔起阴蒂将蒂环摘了下来。
“呜哇。啊!啊!”这一下像是要把娇红欲滴的花蒂扯坏了一样,惹得雾气堆积过多,早已看不清物件的容恬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淫穴和花蒂也又一次达到了高潮,淅淅沥沥的不住的流着淫水。
容恬被刺激的两眼上翻,一幅马上要被玩晕过去的样子。卸了环扣的容恬终于耗尽了所有的力气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大口喘着粗气,身上几乎汗湿的如水捞出来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