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鹊的脑袋开始疼了,她移开目光,看到宁宣祺的手正紧攥着另一只手腕,纤长的五指陇着,筋骨突起,可见力道之大。相比较之下,姜槐的手腕是如此小巧脆弱,不堪重负地出现了红印。
姜槐身上穿着的衣服则更少了,裤子被脱下来丢到角落,只有身上单薄的衬衣能勉强遮住下体。他再次用力一挣,终于把自己的手腕解救出来,抱着自己在沙发上缩成一团,边哭边说,“别看我。”
宁宣祺似乎也清醒了些,看到来人的目光惊疑不定地飘忽后,便赶紧先把露出来的大鸟收进内裤里。
楼鹊先是将自己的外衣脱下,想去遮住姜槐布满红痕的身体。在她走近时,看到米白色的沙发上沾着几处可疑的红色。她的呼吸都颤抖了几分,努力地保持平静回头道,“秋昭辞,把门关上。”
吩咐完后,她摸了摸姜槐的脑袋,“发生什么事了?”
姜槐在她的关心之下反而越哭越凶,只将整张脸埋进沙发里,不住地摇头。
楼鹊看向宁宣祺,不等她提问,宁宣祺先一步道,“你愿意听我解释吗?”
“你说。”楼鹊尽量保持着平静。
“我意外地发情了。可能是别人给我下了药。”
“是谁?”
“我不知道。我是说可能。”
“那么,发情的你对姜槐做了什么?”
一阵令人心惊的沉默后,宁宣祺回,“我记不清了。我一个人躲到这里,似乎看到了姜槐,然后就失去意识,醒来后就这样了。我想和姜槐解释,但他一直哭,不肯听我说话。”
“是吗。”楼鹊连说了几遍。
“但我觉得我没有碰他。”宁宣祺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你相信我吗,楼鹊。”
楼鹊没有回应,甚至没有看他。她深呼吸一口气,闻到空气里几乎要溢出来的信息素,雏菊和薄荷的气味融在一起难舍难分似的。
良久后,楼鹊道,“宁宣祺,穿好你的裤子出去,去找个愿意的oga解决下你的生理问题。”
宁宣祺笑了笑,“原来我在你心中这么随便。”
看他云淡清风的模样仿佛根本没发情,但接下来他又做出了令人不敢置信的举动。宁宣祺当着几个人的面,一把将楼鹊拉到自己身边。
楼鹊毫无防备,差点被拉得摔在地上。宁宣祺扶住了他,裤子里沉甸甸的东西却也定在
她的腰上。她的发小凑到她耳边,用一种前所未有的冷意,声音沙哑道,“我就是找一个像你这没味道的alpha做,也不会到大街上随便找一个o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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