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悲恸中,此时再提起无端猜测之事,并无意义,反倒将东宫置于何地?”
宜安郡王言罢,当即就有人附和,“是啊,冯老大人当年就查过的事,也结案了,此时复又再提,不是再生事端之意?”
也有世家酸溜溜道,“今日是天子生辰,明日东宫临政,还不知有何用意?”
“御史台,就不用挑今日做文章了吧。”永昌侯也揶揄。
孟行却也不急,平静道,“如果此事存疑却不查,那不正中旁人之意?”
“你,你什么意思!”永昌侯才说完,孟行就接了这句,永昌侯顿时恼意。
“黄口小儿!”宜安郡王也不挂笑意了。
早前也就作罢了,这些世家并未开口,眼下的意思已经再明显不过,这孟行还如此,是不识抬举了!
孟行又道,“宜安郡王,永昌侯,诸位稍安勿躁,此事还有诸多存疑之处,陛下也应当从手中的册子看到了,确实早前冯志远冯大人查探之时并未查到淮阳郡王府任何蛛丝马迹,但是……”
言及此处,孟行语气微变,也抬眸看向东宫,“在陛下定下东宫为储君之后的几日,大理寺曾经收到过密信,有人告发淮阳郡王府与景王之乱有关。”
啊!殿中无不惊诧,这……
这,这简直!
这一句无异于在朝中掀起轩然大波,大理寺如果收到过密信,事关景王之乱,还有淮阳郡王府,大理寺肯定不会藏掖,但朝中怎么会一丝风声都没有。
看方有恒模样,也像不知晓此事。
方有恒身上都是来自殿中各处的目光,但他确实不知。
魏相也看向天子处,天子没出声。
孟行继续道,“方寺卿恐怕也不知晓此事,因为此事发生在去年二月,那时方寺卿还任大理寺少卿,当时在外公干,亲自cao办此事的,正是前大理寺卿常玉常老大人,而常老大人正是在cao办此事之后的不久……”
孟行微微停顿,而后低声,“病逝了。”
孟行此话一处,殿中无不愕然。
这让早前就扑朔迷离的淮阳郡王府一事更多了一层阴影,大理寺刚接到密信告发此事,常老大人cao办完此事就正好病逝,天下哪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朝中各个都是人精,孟行的这句话后,众人都能联想到御史台一定要在今日宫宴上提及此事,恐怕是担心此事有人一手遮天,御史台的奏请上达不到天子处,所以才一定会在今日生辰宴上执意提起此事。
淮阳郡王府一事分明都已经东窗事发,整个朝中却都悄无声息,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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