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和财富组成,在萨默斯莱平原只适合病人疗养,并没有名利场可以去追逐。
珀西就像蜷缩在壳里的蜗牛,只要他现在说错半句话,那么这层厚重的壳将会永远不向他敞开。
珀西紧紧抿着嘴唇,他的眼睛直视着埃里希,仿佛等待着的不是回答,而是一场审判。
“珀西。”埃里希很罕见地叹了一口气。
这让他立刻提心吊胆起来。
如果埃里希说出一些认同他的观点的话,那么他的心情将会降到最低点。
如果说出的是一些反驳的话,那么埃里希就是在用善意的谎言来让他放下愧疚之心。
无论埃里希怎么说,他的心情似乎都会毫无疑问地变得糟糕。
“我不知道该如何向你表达我接下那份邀请信时的心情。”埃里希以这句话作为开头。
珀西保持着缄默,他想埃里希那时候一定都忘记他是谁了,那封邀请信可以说是头脑一热过后的产物,他和埃里希在十几年间毫无交集,这封信来得太莫名其妙。
“我想应该是欣喜多一点。我刚辞掉了军部的工作,急需一个地方将所有熟悉的人都逃避开,你的邀请很好地将这个烦恼解决。”埃里希没有撒谎,将当初收到邀请现实的心情原原本本地讲述出来,这个说法实在很难让人不信服。
珀西听着没有觉得很难堪,他预想过无数个答案,对这样的回答早就有了心理预期。
“埃里希,恐怕你已经不记得我了吧,我在圣西尔军校时是那么地默默无闻……”他自嘲式地笑起来。
这样扯着嘴角勉强把脸皮挂起来的笑实在有点难看,埃里希看着珀西丑丑的样子有点想动手将他提起来的嘴角揉平。
“我的记性并没有那么坏,我记得你珀西。你那个时候个子并不高,有一双很漂亮的绿眼睛,总是很害羞,像唱诗班里的中音部成员。”他很认真地说道。
“可是我并不会唱歌。”珀西踌躇地说出这句话。
埃里希笑了起来。
“这并不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更重要的是我选择留在萨默斯莱平原的理由。”他把话题拉回来,免得他们朝着毫不相干的方向跑偏。
珀西点头认真倾听,他的心需要一个可以让伤口愈合的理由,他希望听到一个与他有关的答案。
“我其实不太喜欢社交活动,所有的社交礼节都让我感到厌倦,然而在赫尔斯泰因公国的社交界我相当地受欢迎,虽然这样说好像有点自满,但事实确实是这样。”埃里希低低地叹了一口气。
如果是别人这么说,珀西会相当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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