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乐颖连忙让他躺回去,把冰毛巾放回到他额头降温。端来倒了热水的碗,舀起一勺轻轻地吹凉,送到简暮嘴边。
一口一口地将水喂进去,直到简暮侧过脸,无声地拒绝,徐乐颖才收回手。
低着头搅动着碗里的水,有些感伤地说:“好像我在你的生命里确实缺失了太久,我的孩子病了,喊的人不是我,而是保姆。”
简暮疲惫地闭了闭眼,从胸腔中呼出的气息干燥滚烫:“只是习惯而已,说明不了什么。”
徐乐颖问:“你恨我把你丢在这里吗?”
简暮沉默许久,久到徐乐颖几乎以为他睡着了,才开口。
“恨过,但我能理解,如果我在你的处境里,可能也无法面对我自己,不知道如何处置那段失败关系的产物。所以我没有恨很久,也不是很恨。”
而且怪罪和怨恨除了徒增烦恼外,又有什么用?
前车之鉴就在眼前,徐乐颖恨了这么多年,不就把自己逼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