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她打算交给谢胤栩,一来二去给忘了,幸好东西还在她手上,这会儿还能派上用场。
没多大功夫,彧王的人就将东西拿来,王府的东西都是有数的,女眷的首饰都有登记在册。
张孺人丢失的珠花是彧王赠予,他自己送的东西,真假与否,一眼就能辨别出来。
因而当东西展示出来时,彧王一眼就认出此物。
王妃也同样扫视了一眼管家手中的饰品,单手轻抚着怀中的狸奴,看来孺人张氏,并不无辜,不知亲王准备怎么处置?
诬陷!是诬陷!她栽赃我,这个贱人她一定是世子的人,请亲王明察。张孺人哭天喊地想将她拉下水。
晏枎虞不着痕迹反驳,妾是不是世子的人,亲王大可让人去查,如此大事,谁又敢胡言。
谢政玄目光望向她,间隙,她未曾和他有任何眼神上的交流。
彧王也不是好糊弄的人,言道:你说你是胤栩带进来的人,但本王可不知在进府前你又做过甚么。
待本王让人调查清楚,你和那个逆子私下是否有联系,这件事再做定论,调查没完成前你和他就在这儿等着,一步不许离开。
接着彧王又吩咐护卫,来人呐,将张孺人关回房中,其他人,散了。
是,亲王。
彧王不会轻易相信她,眼见要继续等下去,晏枎虞一时没有他法。
她自是不怕查的,就是不知要等多久。
霎时,偌大的院中就剩下了她和谢政玄,那个被打的半死的随从也被人拖了下去,她这才认出,这人竟然是那晚她见过的谢政玄院门口的护卫。
想必也是被连累。
所谓打狗还要看主人,彧王这是在拿谢政玄身边人撒气。
为何站出来替我说话?其他人一离开,谢政玄问她道。
他们之间隔着约两尺远。
他目视堂内,并未看她。
妾只是将自己看到的说出来,不要说今天陷入这般境地的是世子,就算换了他人,妾也一样会站出来。
他似笑非笑,我见你为人柔弱,想不到,还有这样不怕引火烧身的一面。
引火烧身吗,她道,妾只是实话实说而已,实在说,妾站不站出来,世子都要受罚,但妾感觉世子的举动并非本意。
他道:
有这种判断,是因为那晚你听到我的话么?
晏枎虞并未否认,殿下好像非常想让人知道自己做的错事,若殿下出自于本心做这样的事情,按照常人思路来说,一定不希望有谁知道,可世子是在反其道而行之。
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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