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你勾结司寇自商被我公布出,一定逃不了满门被灭谢瑞也会跟着你去死,你要是死了,死无对证,天子就会念及你畏罪自杀的举动,好放过你这一脉的命。”
谢浑:“瑞儿是无辜的,我做的孽我来承担,但是求你不要连累瑞儿。”
“可是你想过没有我阿姊也是受你连累!”谢政玄怒道。
谢浑自知自己没有跟他谈判的筹码,跪下道:“乐安、瑞儿都是和你从小玩到大的,他们和我不一样,他们善良纯正,你难道就想看着他们死,赶尽杀绝?”
谢政玄居高临下望着卑微的谢浑,负在身后的手紧握。
他知道谢瑞和谢乐安无辜,但是大亓法律在前,他身为堂堂尚书左仆射难道要不顾律法么。
他思考良久,将信纸捏成一团握在手中,背对谢浑道:“念及同血脉之情,三天,告诉谢瑞和乐安速速离开皇都,我不会追查他们,至于你自己,虽然你该死一万次,但是你要是敢现在自杀,我就谁都不放过,你得把你下面和司寇自商联系的中间人都供出来再死。”
扔下这句话,他转身就走。
独留谢浑颓败倒在地上。
……
十日后,璟王被抄家一事传遍了皇都。
只是璟王长子和其女谢乐安没见了踪迹,家仆都被流放。
这件事已经成了人们的饭后谈资,同样传到了世子府。
晏枎虞正和诗鸾欣在水榭乘凉,身穿常服的谢政玄与贺崤余元甫两人刚从门外进来。
他提着她最爱吃的枣糕,方才她说想吃他就骑马出去买,回来才碰到了余元甫跟才从大理寺来蹭饭的贺崤,还有宇文崇。
宇文崇在皇都待不了多久,趁着有空,都会来找谢政玄。
几人坐在水榭中,正直傍晚,天边的云彩绮丽至极。
谢政玄将买的枣糕拿出一个递给她,晏枎虞接过咬了一口,满口生甜。
“临郎也尝尝。”她把手中的枣糕递到他嘴边。
谢政玄向来不是一个会在外人面前腻歪的人,晏枎虞却是一个喜欢随时随地表达自己心意的人,喜欢粘着他,贴着他。
每当这时候,在外再沉稳清冷的谢世子都会照单全收,而且还十分享受。
小两口的举动可谓羡煞旁人,贺崤简直坐不住,揶揄道:“两位真是拿我们不当外人
啊。”
余元甫:“那是,我们嗣临向来大方。”
诗鸾欣:“你们呀,再说下去妧媆的脸都要红透了。”
听此,晏枎虞更不好意思窝进谢政玄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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