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奇怪地望着自己的长兄宁致远,这个一向嘴毒刻薄的大哥,什么时候会关心人了?
宁致远被她看的不舒服,俊脸一沉:回来这么久还是记不住我这张脸?
宁穗岁被找回来后,有时会突然陷入到自己的情绪,接着就记不住宁家人的脸,把他们都当成别人,这件事除了宁致远没有人知道。
大哥这么英俊的脸庞,我怎么会认错?
她笑的像个浪荡公子,看得宁致远又是黑脸皱眉。
你是一个女孩子,要时刻注意你的言行举止
又来了。
宁穗岁有些头疼地抚额:哥哥,你真的很像一个嬷嬷。
你说什么?你说我像嬷嬷?宁致远声音提高八度,把周围人的目光全都吸引过来。
他清清嗓子又恢复到了那副矜贵高岭之花的样子,背过身暗暗瞪宁穗岁。
你要是做好了,我怎么会说你?
她小时候调皮捣蛋,严咏琴从不管,甚至希望她再过火一点,宁有为也只会宠溺地纵容她的行为。
宁致远是唯一会约束她的人,只是宁穗岁从来不听罢了,小时候不想,现在就更不想了。
大哥!宁穗岁微笑着打断他的话:我从小和野孩子一样没人管教,后来被拐卖,回来也才半个月。
她提起这个,宁致远刚缓和的表情再度僵硬,宁穗岁的走丢是宁家不能提起的隐秘。
这半个月里我除了游手好闲就是吃喝玩乐,什么都没教我就把我推出去见人,我还以为我被耻笑是你们希望看到的。
胡说!
宁穗岁不知道他在愤怒什么,虽然在这个家里他对她还不错,但回来的这半个月,他除了嫌弃自己,从未想过真的去帮助她。
宁有为也是这样,大概宁家的男人骨子里都比较绝情吧。
宁穗岁不想再继续与他歪缠,趁有人和宁致远交谈时,默默走开,订婚仪式不知道是怎么个流程,宁穗岁没兴趣听,也不管身后严咏琴派来盯着她的人,端了一盘小蛋糕躲到小角落大快朵颐。
以前受过的贵族教育她差不多全忘了,但吃饭时肯定不是像她这样血盆大口,狼吞虎咽。
但能发明出这种礼仪的人一定是没有饿过,如果她饿过,一定会知道快速吃东西的那种饱胀感有多安心和满足。
等吃完手上的东西,订婚仪式也差不
多要开始了,其中有个环节是女方家属作为祝者送上订婚戒指。
当时宁有为就拍板决定让宁穗岁上,严咏琴死活不同意,一向听话的宁别情在这次也坚决不肯,宁穗岁自己也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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