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暮黎低声呵斥。
刚刚还嚣张的不可一世的姜子柒立马跟打了霜的茄子似的,焉巴焉巴地钻到林挽瑜身后,不敢再造次了。
姜倾雪好不容易把楚微澜哄得不哭了,才对姜暮黎道,“你训孩子做什么,他还小不懂事,他喜欢澜澜才逗他,你别吓到他。”
姜暮黎警告地朝姜子柒投去一眼,不再多说什么。
在大长公主府用过膳,姜毓便拉着萧锦颜闲话家常,嘘寒问暖,顺便诉诉自己对她的思念之情。
萧锦颜忍俊不禁,笑着眨了眨眼,俏皮问,“方才我在街上可都听说了,你与人订了亲,年底便要成婚,你还不打算告诉我?”
姜毓脸大一下子变得通红,声音嗫喏,“那都是父皇的意思,我也不能反抗他。”
萧锦颜抬手和从前一般揉了揉她的脑袋,“不论是嘉云陛下的意思也好,还是你自己的意思也罢,我只是想告诉你,一定要幸福。”
姜毓动容地看着她,声音哽咽,“姐姐,我会幸福的。”
即使她现在还没能忘了那个人,但是她已经不会再为了他流泪,更加不会因为想起他就一整夜一整夜地失眠,她已经能把这份感情深埋心底,不再触碰。
所以,即使嫁给别人,她一样能够得到幸福,因为这份感情经过长久的沉淀,早已沉入了骨髓,不碰则不伤。
萧锦颜轻叹一声,“姐姐支持你的选择。”
无论如何,两个相爱的人即使不能在一起,即使永远忘不了彼此,但只要能够把感情沉淀入心底,即使永远不再对别人动心,但至少,生在这样的环境,不爱,或许更好。
在嘉云待了整整两个月,萧锦颜和楚卿白才真正踏上游山玩水之路。
萧锦颜答应,年底的时候一定会来亲眼看着姜毓出嫁,有了此约定,所有的不舍便都化作了期待,期待下一次相逢。
萧锦颜此前在北月教拿了一样东西,那是属于北月教圣女,她母后的象征,有了此物,他们能够在九州之内任意畅行。
长达半年,他们走过青夜的烟雨朦胧,看过天璃的深冬篝火,听过雪映的戏曲红墙,在九州各处都留下属于他们的足迹与回忆。
楚微澜已经能叫爹娘了,他是个活泼的性子,而且喜欢捉弄人,时常一眨眼的功夫就把街上遇上的小姑娘给捉弄哭了,惹的人家的爹娘十分不满。
萧锦颜每日都在对人道歉,然后暂住的客栈之后,楚卿白就狠狠收拾楚微澜一顿。
但这小子是个好了伤疤忘了疼的典例,第二日依旧死性不改,凭着一张漂亮的脸蛋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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