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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陈炜对着脚下啐一口唾沫,手指着乔沉的脸,怒气蹿到头顶。蓦地,周身响起一阵刺耳的警笛声,大伙脸色骤变,齐齐望向山下。
......
“笃笃笃。”
乔中民从一堆卷宗里抬头,唤声请进。门外的小赵一脸怀疑走进来,“乔队,溪山这群玩禁车的都乖得很,什么都还没问呢,就全都自己交代了。那个陈炜,刚做完尿检,肯定是吸毒,没跑了。”
“好。”乔中民颔首。
“还有,”小赵支吾了下,继续说,“那乔沉,要不,我给您带过来?”
乔家两兄妹警队的人都认识,记得一小时前,在溪山那群富二代里看到乔沉,小赵眼珠子都快瞪到地上了。
乔中民点了支烟,犹豫一会,说:“带进来。”
父子俩相对而坐,书案上的烟灰缸冒着青烟,积满了烟头。乔中民给他倒了杯水,再在档案盒里挑出两张纸,推到乔沉面前。他没问乔沉,为什么会出现在溪山,为什么会参与到禁车赌局里去,而是面色柔和的开口:
“本来,不打算给你看这个,算你老爸我今天违纪,给自己开个后门。”
乔沉拿到手中,仔细将两页纸一字不落看完。资料里记录的是一起发生在二十年前的谋杀案,地点在绥南,不知道档案怎么跑京市来了。大概内容是凶手因爱生恨,将一男一女二人谋害,伪装成自杀之后,逍遥法外多年,前不久才结案。案件并不复杂,不过这几人之间的关系,却大有文章,凶手和女死者是亲兄妹。
他放下资料,冷静问:“您这样看我?”
乔中民温和笑着摇头,其中苦涩之意不明而喻,“儿子,爸从来都不担心,你会伤害乔越。爸现在,是担心太过执着会伤害你自己。”
乔中民可以毫无保留的肯定乔沉不会伤害乔越,而是怀疑他用这种偏执对待他自己。现在一切朝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在看到比赛视频时,乔沉舍命般的玩法,使这种担忧瞬间化为实质的恐惧。乔沉和命案中的人,诡异重合,犹如宿命,需要他亲眼见证又一段黑色的感情。
“爸,”乔沉蜷着手指,轻声说:“我只能惩罚自己。”
如果不去跑道上发泄积压的情绪,他会一整晚一整晚睡不着。身体仿佛失去了睡眠机制,特别是乔越和裴述在一起的日子,他自虐似的,一次次找人比赛。躁虐的情绪在逆风中被冲刷干净,然后在现实里重新填满。日复一日,形同抽髓换血。
乔中民凝望着他,深思半刻,温声说:“明天,跟爸去看个朋友。儿子,爸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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