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仪间你如此惶惶无所依的模样,眼神晦涩,语调却放的平缓:我以前便提醒过羡青的,那些刻意要接近羡青的都是坏人,可羡青总不愿意听我的
不会了、不会了!
你不等赵令仪说完,便抬起头急急的向着她保证,渴求不安的像是怕自己说晚了一秒,自己就又要被抛弃。
赵令仪唇角微微勾起:那羡青还要娶自己的夫郎吗?
你的脑海里浮现出孟时安与孟知微的模样,只是几瞬的功夫,你便害怕的浑身簌簌,咬着颤栗的牙立马道:
不要了、不要了!我再不要迎娶夫郎了,连身边近身伺候的人都不要了。
那羡青还要不顾我的阻拦,也一定要去青楼等地吗?
听到青楼二字,你更是惊恐,几乎是尖叫着拒绝:不要!不要去那里!
那若是章涵雁一定邀羡青同去呢?
不去!不去!不去啊啊啊
你捂住自己的耳痛苦的尖叫,急切又颠三倒四的神经质道:
我哪儿也不去了,只要在皇姐身边哪儿也不去了,连院子也不出去只和皇姐说话,也只留在皇姐身边,再也不离开、再也不要离开了
跌坐在地上的人神情癫狂,一副已经失了神智的模样。而赵令仪见着这样的人,眼神却是愈发的幽深。
她一次又一次的压住喉间因看见这人便无法自抑升起的干痒,最后才在心底愉悦的默念:
看
这样的话,这个人不就彻彻底底的只属于自己了吗?
赵令仪在多年前第一次看见你时,便再没准备要将你让与旁人。
她将你纳入自己的羽翼之下,为的并不只是保护,更是为了占有。为此,她可以不顾阴阳交合之正道,更不顾人伦。
可这株本该攀附着她而生的孱弱的花,却不知在何时生出了叛逆的心思不,也许你的心思从来都不在她那里,只是她恰好出现在了你可以攀附的时期。
如若在你无依无靠时出现在你面前的不是她,而是旁的什么人,藤蔓般攀附的天性依旧会迫使你去服从。
她并不是你唯一的选择。
而这些,她却是在她那洞察人心的母皇,看穿了自己的女儿对另一个女儿见不得人的心思,并稍作手段时才恍然大悟。
怪她那时太过于自负,总以为你已经是蜷缩在她掌中再也飞不起来
的一只鸟雀。但哪知道,她自以为乖顺的那只鸟,却只需要别人轻撒鸟食,便就想要扑腾着翅膀飞离。
在赵令仪与自己母皇的第一次博弈中稍逊一筹,于是她压着满心的憎恨看着你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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