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猩红的舌一吐,湿漉的银白戒指便挂在了同样湿漉的挺立红肿乳珠上,淫靡地反射着耀眼的白光,戒指微微晃动着,隐约能够看到内侧刻着的Zamp;W字样。
窗帘整片地拉开了,初夏的阳光温暖,微风和煦,云层轻飘飘的,被风吹得晃荡,光线那样足,一切都暴露无遗,就连最细微的东西也能被看得一清二楚。
一边是孩子纯真地吸食着母乳,一边是沾满津液的戒指套在湿漉红肿的乳珠上,在这白日头里更显得淫乱不堪,看一眼便觉得万分羞耻,。
白皙腴净的脸上爬上了羞赧的潮红,温向暖伸手要取下来在半空中却被接了胡,牢牢地被握在一只干燥温和的手握住了,无名指上的戒指抵在手背上,既硬又冷。
在温向暖腿刚伤的时候,左翳给她的无名指套上了这枚戒指,好像套上了这枚戒指,便牵住了她的心。待她的腿伤好得差不多的时候,在意大利一个富丽堂皇的教堂,在牧师的见证下,许下最庄重的誓言。
“你又没戴戒指。”
“这戒指,”她甚至伸手拨了拨,阴鸷地眯着眼打量到,“就戴在这好了,免得总是忘记。”
一张稠丽又冷峻的中性美的脸,冷凝着,仿佛要滴出水来,深邃的眼眸里凝着阴翳沉郁,冷白的脸上只有一张嘴是红润的带着湿气,其余黑的眉,黑的睫,都生硬地可怕。
唯一生动有气血的唇张张合合,却吐出冷箭,齐齐射向温向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