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家的小姐,行事如此大胆。”
徐纤韵从帘缝看去,女子背对着她们,双手紧紧的抱着男子,头埋在男子怀里。她收回视线,道:“管他人做甚,如今即将选秀,你我应当好好准备。听闻赵子衿常在皇上面前示好。你倒好,皇上是你的亲表哥,太后是你亲姑姑,你们苏家人嫡长女历来都定为皇后人选,却少见你同皇上来往。”
风尘之下,马车也已远去。
这一切来得太快去得也太快,街上的人们原本以为即将有一桩惨烈的命案要发生,没想到等灰尘散去,眼前两位平安无恙。
簌柔被季然之抱在怀里,头埋在他胸膛,他身上有股好闻的檀木香,他强有力的心跳声就在她耳边,却也仿佛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
小凤赶过来她身边关切道:“小姐,你没事吧?”
簌柔才惊觉放开了季然之,“我没事,方才真是谢谢季然之师父。”
“无事,姑娘明明手无缚鸡之力,却想豁出性命救我,应是我感激不尽。”
骄阳映照在季然之的脸庞,他冁然而笑。熏风徐徐吹过,他额角的一丝丝鬓发从眉中飘过。
簌柔觉得自己已经无可救药的爱上了眼前的男子。
宰相府内,苏萧若同父亲用了膳,丫鬟们又端来漱口水漱口后,闲聊道:“父亲,今日女儿在街上无意中看见了季表哥,不若明日请他到府上一聚。”
苏阁道:“如此,那明日为父差人去请他过来,顺便把你表姨也接来一起聚聚,想他们母子俩也有几年没见了。”
苏萧若缓缓倒了杯茶水递给苏阁,:“表姨她深居简出,少与人来往,只怕不愿出门。平日只有我们到表姨处探望表姨,从无表姨出门,连季表哥也不例外。”
苏阁轻呡一口茶,叹气道:“唉,想她也是个苦命人。”
苏萧若知道表姨确实是个苦命人,听父亲讲季表哥还在表姨肚子里,表姨夫便去逝了,走的时候还立下遗嘱:若自己身亡,长子则为药谷谷主,药谷中人需誓死拥护谷主。
表姨夫走后,表姨把表哥送去了方丈寺,自己也每日在府中吃斋念佛,无事从不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