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在街上却与女子当街搂抱,恐有违佛门圣教。”
季然之回头,温和笑道:“表妹见笑了。”
苏萧若笑道:“如此轻浮的女子,怎可配得上表哥!”
季然之不喜不怒,音调和煦道:“表妹说的哪里话,相互喜欢的人哪有配不配得上之说。”
“表哥不是说过身为佛门中人,断情绝欲乃是最基本的吗?我还记得表哥对我说过,佛教中的色、声、香、味、触、法六尘你便是一尘都不染,孑然一身、青灯古佛。”
季然之笑道:“表妹见笑了,今时不同往日。”
“表哥很喜爱那姑娘?”
季然之道:“让表妹笑话了。”
苏萧若看着他和善的笑脸,笑道:“不知是哪家的小姐如此有幸,得表哥如此喜爱。”
“时候不早了,表妹再不回去,表舅该着急了。”说完又微微一笑,转身离去。
苏萧若回到正厅,见父亲坐在座位上沉思,她倒了杯茶,放到父亲面前,问道:“父亲刚刚为何要示意表哥拒绝为百姓祈福?”
苏阁回过神,道:“无事,父亲只是担心你季表哥连续七日诵经怕他身体吃不消。”
苏萧若闻言,看了父亲一眼,父亲是知道表哥从小练武,体力更是异于常人,怎会因区区诵经七日就体力不支?父亲为何编造如此谎言哄骗她?
苏萧若道:“父亲多虑了。”
苏阁叹了叹气,道:“希望是我多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