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和她说过南下国是让疫症者隔离自行死去,而并非是服下解药。
外面人又开始众说纷纭,:“听闻那法师就是因为治好了疫症才被被封为国师。”
“可不是,法师是南下国当今皇帝封的。”
“既然法师那么厉害,南下国先皇为何还死于疫症?”
说书先生又一打板,“这其中原由自是那神教中的圣女,那圣女美若天仙,但凡见过圣女的人便镂心刻骨,难以把持。”
“法师带圣女面圣当日,迷倒在场众位文武百官,南下国先皇与当今陛下也无例外。南下国最有权利的父子因美色反目,然南下国皇上手段雷厉风行,狠辣至极,为了独自霸占圣女,便狠心干起杀父弑君之事来。”
众人惊呼,背后发寒,想不到皇家人为一女子如此反目成仇,相互残杀。
“听闻南下国皇上玉质金相,仪表堂堂,朝中百官频频催促皇帝立后,不知为何皇帝却迟迟为立,然后宫中却是叁千佳丽。”
“许是因为圣女,想那圣女虽漂亮至极,可家世难登大堂。”
簌柔听到最后已觉无聊透顶,这种八卦传闻越传越失真,她坐在透漏雕花的隔间内,拿了块点心慢慢吃下,目光看向窗外行人,不知在想什么。
季然之进来时看她发愣,拍了拍她,坐在她旁边,他微凉的指尖为她扶开一缕碎丝,动作温柔,道:“柔儿久等了。”
簌柔温柔笑了笑,那笑中又带了些许坚毅,道,:“只要是你,我便是等得再久也愿意。”
两人吃饱饭,又慢慢闲逛回客栈。
路过一家首饰店,簌柔才想起那戒指来,她停住脚步,从袖口拿出戒指,拉起季然之的左手掌,把戒指戴进他无名指:“那些有市无价的翡翠宝石手饰我买不起,希望你不要介意。”
季然之看着自己手上的手饰,样式很好看,只是材质却称不上很好,他吃穿用度都是别人打理,宰相与太后又常派人送他各种珠宝绸缎应有尽有,自己也从没体验过精打细算的日子是什么样的。
他皱着眉,心疼道:“柔儿之前在王府过得真如蓝樱所说的精打细算?”
簌柔不明白他怎么突然提起往事,弄得她一瞬间有些不知所措,低头沉默了一会,她不想让他知道自己难堪的一面,故而面上呈出一派轻松,笑道:“也没有,蓝樱她瞎说的。”
季然之自是看到她眼中闪过的惊慌错乱,道:“待回了京城,我遣个丫鬟在你身后,若你往后出门,看中了只管让她付钱即可。”于是又拉起她的手,在她手上放了块质地上乘的玉佩,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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