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馆里,他红着眼睛,哼哼唧唧地求她。
她终于松了口。
性没什么可怕的,只要做好保护措施,她也会得到快乐。
许有恩这么安慰着自己。
可真的进来时,她只觉得痛。仿佛下身被撕裂,一抽一送之间,她控制不住地发出痛哼,却让卫东夏更加兴奋了。
有恩,我真的好爱你。
有恩有恩你舒服吗
许有恩抬起纤瘦的胳膊,搂住他的脖子,眼中痛出的眼泪还未落下,她依旧点了头。
从此,他们的每一次见面都会在宾馆度过一半的时间,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卫东夏开始不满的呢?
是他说去北京的高铁票不好买的时候吗?
是他拒接视频电话,说是在玩游戏的时候?
亦或是,他说总是他主动,这段感情让他很累的时候?
在交往两周年的这一天,许有恩坐着早上十点的飞机,带着她挑选许久的礼物,见到了抱着另一个女孩的卫东夏。
你知道了,那我就直说了,他无所谓地摊了摊手,眼中没有丝毫愧疚,许有恩,我已经不喜欢你了,我们分手吧。
他身旁那个女孩,背包上还挂着许有恩织了好久的樱桃挂件。
你居然喜欢过这种乖女孩?她盯着许有恩一个劲地笑。
许有恩红了眼眶,却并没有掉眼泪。
卫东夏,你真是让人恶心。
自以为很潇洒地丢下这么一句话,许有恩却漫无目的地走了一下午,走着走着,发现自己早已泪流满面。
对感情不忠的垃圾,她凭什么要为他伤心。
她坐在床上,拉黑了卫东夏全部的联系方式。
忽然生出一股莫名的勇气,许有恩打开相册,拨通了那个粉红色的电话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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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腾出考场,陶阅川开始了他为期三天的高考假。
爸妈已经带着姐姐住去了学校旁边备考,他一个人待在家里,玩游戏玩到通宵也没人管。打完一局,陶阅川看了眼时间:
3:12
他决定再开一局。
然而刚划开手机,一个陌生电话就打了进来。
都这个点了,诈骗犯够敬业啊。
喂。他扯了扯t恤领口,将空调又调低了一
度,从冰箱中拿出一杯可乐,随手将手机开了免提放在冰箱顶上。
喂,你好,伴随着汽水开罐声出现的,是有些沙哑的柔软女声,请问,你是做那种服务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