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能持续多久?能彻底地回復到喝下那药物前的模样吗?如果不行,他与他,就继续这样的关係吗?
这些问题,他不愿去想,因为,想了之后,便会发觉自己竟然也有这么犹豫不决的时候—这点,令他感到不舒坦,索性不想了!
明明最唾弃这种鸵鸟般的心态,现在自己竟也做出这样的选择。果然,过去的他,是太自负,也太不解世事了……这世上有很多事,在发生的当下,根本没有办法找到一个两全其美的解决方法。也许,在这种时候,只能静待时间给予解答。
封神想得正专心,忽觉温热的水漫过他的胸口—不知何时,瑞恩已经抱着他进了浴缸。封神房里的浴缸很大,但这毕竟是瑞恩房里,这浴缸的尺寸,两个男人挤稍嫌侷促了些,不得不前胸贴着后背。封神几乎能够感觉到抵着他臀瓣的,那折腾他一整天的物事,此刻还是半硬的。
也许瑜该去研究一下:他开发的这药,除了神经系统受损之外,是不是还有类似春药的副作用,否则怎会……?
消褪了好一会儿的红云重新爬上了封神的颊,幸好背对着,瑞恩看不见。他清了清喉咙,道:「我想自己泡。」这么蹭啊蹭的,没准等下蹭出火,他可没打算预留这伏笔。
瑞恩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贴着他的精实胸膛同步传来震动:「我帮姊姊清理完,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