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度,药水灌进去也毫无作用,自家少爷依旧是浑身发烫。齐家心中将燕弘恨得要死,又有些拿不住主意是不是要回去京城,毕竟路上的大夫,哪里有京城太医院的好,以自家少爷现在的身份,拿着帖子说不定能求一个过来的。
倒是齐家的更有主意,在她看来,自家少爷那是心病,这会儿回去京城还不得撞上那位的婚礼,到时候少爷恐怕是痛上加痛,更伤身体,这里距离宁邑也不远,那边也是有好大夫在的,更重要的是回去君家之后,就是为了君家的两位长辈,少爷也会打起精神来。
齐家向来是说不过媳妇的,听了这话也觉得有道理,只是将马车调整了一番,快马加鞭朝着宁邑赶路,一路上君长宁便有些喝不下药水,就是喝进去也会立刻吐出来,才短短几天的功夫,似乎把一身好不容易养出来的肉都瘦了下来,眼睛下面都露出几分青黑来,他长得又是俊秀,这般的模样端得叫人心疼。
好不容易赶到宁邑,齐家早就派人回去通报,那边张氏君老爷还未为儿子回来高兴,便听见了这个消息,心中更是担忧,等见到了瘦成骨头的儿子,张氏只觉得悲从中来,又只能勉强控制着眼泪,连声吩咐人将准备好的大夫请过来。
那大夫跟君家的关系非常不错,君长宁多年以来的身体都是他父亲调理的,他自然也是知道这位君少爷的情况,所以一摸脉相便猜到了几分,回头说道:“夫人放心吧,君大人虽然看起来病得很重,其实是风寒入侵加上有些水土不服,偏偏大人又是心事重的人,才导致高烧不退,我看之前大夫的药方也是对症,大人的病情已经缓解了一些,只需好好照顾便能康复,但身体到底是亏损了一些,还需要好好滋补才是。”
张氏听见这话才放下了心,又是亲自送了大夫出去,回屋子的时候便见君长宁已经醒了过来,当下再也忍不住落下泪来,连声喊道:“我的儿,你这不是要剐了为娘的心吗,娘现在真是后悔,当初就不该一心逼着你考科举,现在倒好,先是去了秦关六年,连个面儿都见不着,好不容易回来了还大病了一场。”
君长宁隐隐约约知道自己回家了,身边响着张氏和君老爷担心的声音,他最不乐意看着老父老母为自己cao心,强逼着自己醒了过来,便看见张氏两眼含泪,满目悲切,六年未见,张氏却像是老了许多,君长宁不用想也知道,定是因为担心远在边疆的自己,一时之间又是愧疚又是心痛,只是说道:“娘,是孩儿不孝,让您担心了。”
张氏见他说话带着
几分沙哑,又是担心起来,见他还要起身连忙给按了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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