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年锦语整个人都懵了, 潮红着面颊呆呆看着顾明渊, 视线在同样泛着红的脸颊上停留片刻, 似是在思索刚刚硌着自己的是什么, 想要爬过来瞧瞧。
可她还泛迷糊,又因为手脚发软, 歪了下,整个人朝旁边倒去,一头嗑在了床柱子上。
“呜……”
第二天一早,被“赶”回主屋的年锦语坐在梳妆台前,手捧着依旧红彤彤的脸颊,看着铜镜里的自己发呆。
直到云梳将药油擦在自己额头上,她疼的低呼了声,就听见云梳在旁疑惑,“睡得好好的怎么会磕着额头呢,要是留了疤可怎么办?”
“……”年锦语心虚的岔开视线,“就是做了个噩梦。”
可她的脸颊却是滚烫的,因为一想到昨天夜里发生的事,她就禁不住的要害羞。
她对自己说了什么做了什么记得清清楚楚,她亲亲了相公,相公又亲亲了她,那感觉好奇妙。
这一幕被云梳瞧见,担忧的伸手贴了下她的额头,又吓了一跳,“姑娘,你的脸怎么这么烫,莫不是受凉了?”
说着就要喊素练,让她去请大夫。
年锦语连忙拦住她,“不是受凉,不是受凉……”
“那是什么?”
“是,是我在想相公。”
“……”
上了药,云梳便将年锦语的头发放下了些,刘海遮住了那伤痕,看起来就不明显了,但怕今后会留疤,在吃食上得多加注意。
但想着昨天和相公的亲亲,年锦语对这点事儿都不在意了,云梳越发觉得昨夜有事儿,可啥事儿啊能让姑娘受伤,难不成姑爷欺负她了?
看这样子也不像啊。
都是未经人事的小丫头,哪里想得透这些,原本去请大夫的素练半道折回来后,又带来一个消息,秦家小姐到访。
一刻钟后,屋后小亭内,年锦语热情的招呼秦绵多吃一点,“炊珠做了些牡丹饼,你带一些回去尝尝。”
“我来还衣裳,反倒是从你这儿又带走不少。”秦绵说话也是直爽的,“那我就不客气了。”
年锦语红红着脸颊,“秦姑娘不必与我客气。”
秦绵望了她一会儿,“你气色好了许多。”
“是吗?”年锦语摸了摸自己脸颊,笑的甜甜,“秦姑娘天生丽质,我瞧着就很喜欢呢。”
从见着年锦语开始,秦绵就听她夸了自己好多,偏生听得十分舒心,即便知道是客套话,从她嘴里说出来就显得诚挚许多。
“你说的我都有点飘飘然了。”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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