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倒是连乔先挑逗他的,忖着皇帝多日没碰女人滋味,必定觉得新鲜。早知如此,还不如让皇帝和死猪一般睡过去呢!
她想起了自身的不对,楚源也想起她的不对,瞪眼望着她道:“你也是,既然身上不方便,何必还去同呼延丽赛马?险险还摔了一跤,若让咱们的孩子受伤怎么办?”
连乔红着眼圈,委委屈屈说道:“臣妾哪知道身怀有孕,呼延丽来势汹汹,陛下您又不解围,臣妾只好硬着头皮赴约,不也是想着您脸上有光么?您也知晓臣妾身子孱弱,来去一两个月,可曾听到臣妾抱怨过半句?再多辛苦臣妾也只好忍着罢了,如今您反而来怪我,我倒不如和这孩子一齐死了算了!”
说着,她假意捶起肚子,似乎真要和腹中孩子同归于尽。
演戏是演戏,委屈也是真委屈,哪个人天生喜欢吃苦的?路程颠簸,连乔其实也不怎么好受,偶有不适也得忍着,就连月事紊乱也没察觉,否则早就请杨涟问诊去了,何必蹉跎至今。
楚源见她泪如雨下,言语似痴,忙紧握她两只拳头,制止其癫狂举动。楚源也有些自悔,明知怀有身孕的女子情绪易波动,还惹她不快做什么?
他好言好语的向连乔赔礼,“行了,是朕不对,朕认错还不成?你也别哭了,”他笨手笨脚将连乔眼角的泪滴抹去,“都说孩子随娘亲,你这样哭得红鼻子红眼睛,生出来的孩子也不会好看。”
连乔大眼瞪小眼的望着他,“陛下净会咒人!就算真难看,那也是因为随陛下的缘故。”
“朕有你说的那么不堪么?”楚源诧异抚上自身刚毅的面部轮廓,他对自己的样貌还是颇为自信的。当然他也知晓,连乔此刻说的想必是气话,就不与她计较了,转而用自己唇上的青髭去刺连乔娇嫩的肌肤。
连乔被他闹得左闪右躲,气喘吁吁,不得不举手投降,背心里却已湿了一大片。
楚源这才愿意放过她,微笑道:“朕替你更衣吧。”
连乔哪敢让他动手,先前糊涂也就罢了,既然知道腹中有个小生命,她自然得万分小心。照楚源这么个胡闹性子,别让他捣出什么毛病。
在连乔的强硬要求下,楚源只得乖乖在大殿等候。待连乔洗把脸,换完衣裳出来,楚源不禁眼前一亮。
连乔本就生得肤白,只需薄薄的一层粉就光辉耀目,加之眼角方才哭得微红,不用胭脂而胜用胭脂,浓泽沁入肌理,好似古时的桃花妆一般,整个人都潋滟生姿,如同西子湖上才吐瓣的一支芙蕖。
楚源不禁赞道:“阿乔真是淡妆浓抹总相宜,朕看天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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