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们路过,脚步声走远,江声犹豫了下,没有再走走廊的路,而是直接翻过窗台,踩着一点沿把自己挂到水管上,翻进控制室的窗户。
顾清晖已经坐在了控制室的椅子上等待,后脑勺顿顿的疼。
这疼痛不足以让他暴怒,醒来后后脑勺闷疼,看到更衣室变成“停尸房”也没能让他的心情有所起伏。
他感到不安的是他的空虚,他的惶恐,他意识到江声或许真的可以做到任何他想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