峻威仪的面容,硬朗精刻下颚线与略有焦灼的微蹙黄疏眉,金属框眼镜镜片的反光犹如肆起的心火,让她在冷光中被切割、被肢解。
她没有让他扶协。
她拒绝这样没有深意的触碰。
陈愿自己起身,忍着右脚踝的些微刺痛,她目不斜视从他身旁走过。
伴以惊颤,以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