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药,好在没到残废的地步,只是将来想要再习武可能要过很久。
燕阮一边给他擦拭身体一边难过,如果他早点聪明起来,可能早就能把阿爹救出来。如果这事发生在容真真身上,说不定早就能发现事情的不对劲,也就只有他像个蠢货一样,被束息这么多年骗得团团转。
“别瞎说。”容真真不赞成他这样过度自责,“我之所以看得明白,因为我是局外人。束息养你这么多年,你对他有感情,当然会下意识的选择相信他。换做是容玉,我也是一样的。”
“你没有做错什么,你阿爹也不会怪你的。”
燕阮想要笑一笑,却还是笑不出来。
容真真看他擦拭完燕于飞的身体后,就自动自觉的把水盆端起来往外走准备倒掉,结果刚一出门没走几步就撞到了容玉。
容玉站在院中也不知道多久了,他就一身青衣立在那里,安安静静一动不动,目光却在燕于飞的屋子方向看了很久。
这一个两个的,都是死脑筋。
容真真在心里狠狠的吐槽,把水倒掉后回身看着他那仿佛化身望夫石雕像一样的叔父,张口说:“要真的想见,那你就进去啊?”
容玉回头看他,盛夏的阳光从浓郁的树叶枝桠缝隙间落在他的面上,衬得容玉更加肤白如雪,怪不得当年燕于飞迷恋他呢,这就是活脱脱的一个白玉做的美人。
“我……还是在这看看吧。”
他心里掺杂了很多复杂的情绪,从前是恨爱交加,如今又多了许多愧疚悔恨,那么多的感情涌进他的内心深处,对容玉来说实在陌生,他从来都是那种不善于处理复杂情绪的人。
尤其燕于飞可能没有死,这件事给他带来的情绪冲击并不比燕阮的小,他不敢去看燕于飞,怕自己无颜面对,也怕自己不知道该说什么,更不知道自己还爱不爱他。
“叔父,你这个人就是爱瞎想。”容真真叹气,他走到容玉面前,学着他的样子负手而立看着燕于飞的方向,深沉的说:“有什么话想说就说出来,你憋在心里有谁知道呢?”
“你跟燕于飞之间的事说起来都是误会一场,说清楚了就行,你俩都欠彼此一个道歉,道歉完了,以后还爱不爱,那都是以后的事了,你搁这cao什么心呢?”
容玉有些茫然。
容真真知道不可能指望容玉一两天就能想通这个问题,索性把他留在原地让他自己想明白,自
己哼着歌又晃进了屋里,他还要陪着他们家阿阮呢。
他都想好了,等燕于飞醒过来后,想法子把偌大一个玄月教都丢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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