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
鸿叔也下了车,站在秦厌身侧,小秦先生,按照规矩,楚先生没有资格为老爷夫人扫墓的。
确实没有资格,秦厌揉着骨节分明的骨节,绞着幽眸,异常狠戾,回老宅就这么委屈你?
我...我不清楚您在说什么......鸿叔浑身颤抖,强忍镇定,但唇色惨白。
宴妄面无表情地打开后备箱,单手深处拽出一个一米长的黑旅行袋,里面有活物,呜呜地扭动挣扎着。
嘭的一声,宴妄似丢垃圾般扔在鸿叔脚边。
跟着旅行袋一起落地的,还有鸿叔的膝盖。
闹了如此大动静,秦臻扶着秦爷爷过来,惊讶道:弟弟,这是谁啊!?
秦厌轻睨旅行袋,宴妄便套上手套,拉开拉链。
刺鼻的血腥味冲天而出,躺在里面的许河血肉模糊,没有一处好肉,仔细看他身上的每一寸血肉都在痉挛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