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不停地向他表达我的不安,说我在网上看到的新闻,说我横竖睡不着,中途似乎做了一个噩梦,梦到有人死了。
最后我说:“哥,你不能有事。”
他伸手遮住了我的眼睛。
掌心温热,有些茧子,很硬,柔和的气息轻轻洒在我的额头、脸颊,我在完全的黑暗里发现我竟然能看到他的眼睛。
明亮而湿润,一直将视线落在我的身上,长久地等待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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