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他越来越远,越来越小,有一瞬间几乎无法呼吸,我终于觉得我做错了。
一直以来,我们都以为我们是一个整体。
时隔二十一年,我像是第一天落地为人一样,从他的身体里长了出来,发出人来到这个世界上的第一声嚎哭。
感受到一种近乎血肉分离的痛苦,一种他在我十二岁抛出那颗牙时就早熟地感知到的,关于分离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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