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天我与你聊了许多,文化、社会结构、少数群体的权利,说回你母亲纪春,我想在决定生下你的那瞬间,她其实没有想过像我们那么多的东西,她只是作为一个人在决定自己的人生。
你说其他人知道你的身世,会以异样的眼光看待你,你的父亲和母亲长期以来承受着这些东西,几乎习以为常。在旁人眼里,他们是猎奇、病态的少数群体,和正常人并不一样。而你作为他们的女儿,是世界上最了解这件事的人了:你的父亲和母亲,和其他普通人并无任何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