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再往上抬,咱新开的店,没点资深又有钱的吃客光顾,附近上班一族消费水平有限,这特色菜还挺愁卖的。哎……”
甄珍觉得她现在的状态可以跟陈大款呼应一下——我穷得只剩鱼了。
小咕嘟可不管甄珍是不是空有宝山,却憋屈地变不了现。第二天又送给甄珍三条鲳鱼,这下不是金鲳了,小猫现在越来越厉害,还会换个花样送,一条就足有三、四斤的大斗鲳,也是鲳鱼里排名靠前的名贵品种,市价一斤顶猪肉七八斤。
甄珍笑笑,卖不出去也高兴,她就爱数鱼玩。
雪后第二天,气温又降了好几度,昨晚供暖公司有条供热线路出故障,屋里温度低,甄珍半夜被冻醒,又找了条棉被出来,给小孩搭了两层被子。宝库早上起来说,他梦见他变成孙悟空被压在大石头山底下。
甄珍笑着对小孩解释,其实是被山。甄母以前做的棉被一条用上十斤花,盖在小孩身上,可不就像压了座大山。
抢修一晚,早上供暖又恢复正常。晚上室内温度低,窗户上冻了厚厚一层窗花,宝库欣赏够各式各样的窗花,不嫌冷,张着小手要把手印印在窗户上,印完手印,又鼓着小嘴连连哈气,哈得肉嘟嘟的腮帮子都酸了,才把窗花溶出眼睛那么大的一个小洞。
大眼睛透过小洞,观察窗外的情况,外面风大,不知道哪里吹来的雪,把他珍爱的冰道都覆盖了,朴婶婶家的雪雕大冷面都冻瘦了。
视线里出现了一个人,小孩小兽般的直觉给他预警,迅速出溜下窗台,钻到桌子底下不出来,旁边正好奇地用舌头尖舔窗花玩的咕嘟也被吓了一跳,跟着跳下窗台。
桌子下的椅子缝里露出一浅棕、一浓绿的两双满是警觉的大眼睛,对着门口一眨不眨地观察。
片刻之后门开了,正背着身擦壁柜的甄珍转过头,见到来人也是目光一凛。
来人至少一米九,紧身皮衣,大光头,不辨喜怒的脸上罩着个能遮住大半张脸的墨镜,又短又粗的金链子从皮衣领口露出来,隐隐约约见他脖子左边还有个泛着青黑的纹身。
难道有人眼红她的生意,找人来吓她?甄珍也开始警觉。
“老妹儿,可想死大哥了!”来人墨镜一摘,镜片后的眼睛包了好大一包泪。
甄珍:“……”不是,你先别哭,你到底是谁?
来人抹了眼睛,“快给哥找张纸,一刮风我就流眼泪,戴墨镜也不管用。”
甄珍:这都什么破毛病。
“我老板让我过来问你,会做粤菜吗?会的话,明天他要包场。对了,今儿有铁锅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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