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给你治治。”
坏毛病……她水多敏感,害得卧室的床单地毯要一夜换一次;
治治……他用那根烙铁似的肉棒给她治,越治越病入膏肓。
清纯哀软的女学生讨不到答案,又被调戏得脸红穴软,只能垂着小脑袋泄气地走了。
她一走,秦攸就把公文放到一旁,微眯隼眸望去。
纤腰款款,玉腿修长。
娇小的美人,影子凹凸有致似一幅画。
操她操得多了,光是看看她的背影,他心里就痒。
每逢夜晚,那么亲密的肢体接触,水乳交融;
到了白日,两人之间又隔着不可逾越的鸿沟。
她就是太优柔寡断,他费了多少心思,还教不会她。
她怎么能不相信他说的话?他难不成会骗她?
再说,他的话向来一言九鼎,军区的下属,政界的至交,谁又敢不听?
想着想着,秦攸忽然摇摇头,冷笑出声。
是啊,她又不是他的下属、他的至交。
她是他的未婚妻,他的小女囚。
小心翼翼藏着刺,背叛他好几年。
打心底里,估计就没把他当个好人。
但他也不急于再多解释什么,让她想两日,她自己慢慢就会想明白的。
至于牢里那两个姓杜的,他昨天就叫人放了。
这样一来,她除了选他,难道还有退路么。
心思深沉的掌权者,终于露出捕获猎物的薄笑。
可惜好景不长。
当晚,佣人说,棠小姐睡不着,在房间里四处找绳子。
佣人以为她做不出抉择要上吊,慌得手忙脚乱的去请军座大人过来。
秦攸一脚踹开卧室的门,看见坐在床沿边的她。
她拿着一截吃晚餐时偷偷藏起来的绳子,而手心……一道浅浅的血痕。
“流血了?我看看。”他皱眉,语气沉得吓人,就要过去检查伤势。
“你不要过来!”她眼泪要掉不掉的,又可怜又惨。
“谁允许你自己用绳子的?”他威吓。
“你…你还吓我……”棠璃把小绳子扔在他身上,一副吓坏了的模样,衝他控诉不已,“呜
呜…我自己用绳子…磨手…都破皮了……”
剩下的话,她都不好意思说出口。
她身子娇气,雪肤薄嫩,稍稍磕着碰着一点便会留下痕迹。
吃晚饭的时候,餐桌上又有荷叶鸡,她想不明白抉择困境,无聊晕乎之间,就拿绳子磨了磨自己的手心。
手心,腿心……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