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他刚才见到的所有玻璃摆件都美万倍。
脆弱易碎,默默流泪。
跟被他操哭的时候不一样。
小动物被玩弄疼了,是嗷呜嗷呜地哭,身上根本没伤,就是叫得可怜些;
真正受伤的小动物,会自己躲起来舔舐伤口。
他踱步走过去,用影子把她罩住。
“难受?”
她耷拉着小脑袋,摇头。
“吃中饭了吗?”
她又摇头,可怜倔强。
秦攸叹了口气,直接抱起她,背着她走出后院。
坚实宽阔的肩膀,稳当,有力。
她很轻,轻得跟一片叶子一样。
小东西也不说话,但偷偷把眼泪擦在他的製服上。
製服之下,男人攒密的肌肉紧了紧。
一路背着她走到厨房,秦攸问佣人有什么食材。
这个点,午饭已经过了,晚饭还没开始做,佣人本来在摇椅上打盹偷懒,吓得一激灵爬起来。
“啊有的!军座您要吃什么?有隻刚买回来的鸭子,还是活的。”
男人沉思了一会。
“我给你做叫花鸭,好不好?”
低沉,带哄。
素来威仪的军座大人,何曾用这种语气说过话。
佣人再定睛一看,才发现他竟然背着棠璃。
小美人娇娇弱弱的,像隻雪白的小考拉趴在他背上。
棠璃刚哭完,被人看得不好意思,一个劲往他身后缩。
“你骗我,只有叫花鸡,没有叫花鸭。”
她喃喃低语。
“我说有就有。”
男人霸道得要死。
“你别哭了,不就没爹么,老子疼你。”
回到后院的时候,棠璃脑袋都是懵的。
她其实不太相信秦攸会做饭。
但是看着他卷起袖子操刀,她又不得不信。
鸭子是当地的土鸭,灵活得跟兔子似的,可他三下五除二就把它抓住,提到砧板上。
“你别看。”
他还很体贴地提醒她。
棠璃离得远远的,捂住眼睛,偷偷摸摸地
从指缝里看他杀鸭子。
男人的动作很干净。
利索,残忍,行云流水的杀戮。
她不敢碰这些,但他敢。
他好像什么都敢,世界上没他怕的东西。
等到把鸭子处理好用香料腌着,他开始在石子路上架火堆,喊她帮忙和泥。
“你不是在糕点铺子天天揉麵团么,会吗?”
他把白酒倒进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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