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许多。
念在她肩膀有伤,他托起她的腰,让她骑在自己上面。
蓝白相间的病号服遮着她的伤口,他也不给她脱,勾起衣摆一角,让她咬在嘴里。
她抿唇娇羞的模样又乖又骚,衣服这么掀起来,露出两隻嫩乎乎的大奶颤硕,就好像是她主动给他玩一样。
他伸手轻掐几下,把粉嫩奶尖掐得殷红泛肿,再用粗粝指腹刮了刮,很快就感觉到她下面湿了。
粉润的蚌肉,之前被他仔细舔过的,湿得一塌糊涂,肉缝小孔直冒白浆。
毫不费力地一挺腰,肉棒几乎是滑进去的。
却不像往日那般粗暴,龟头缓缓碾磨着她浅层的敏感点,把她弄得一抖一抖地晃。
棠璃咬着自己的衣服说不出话来。
她想说的话,也格外羞于启齿。
被他粗暴对待了这么多次,他偶然的温柔,她竟然有些不太习惯。
内里,紧窄深幽的密处,媚肉早在被他玩乳的时候就已经空虚酥痒得厉害,只等他整根插进来,狠狠地捣碎,重重地抽插。
但是,事与愿违。
“舒服吗?我特意换了种方式。”男人粗喘不已,勾了勾她的下巴,像是在逗奶猫。
他一说,棠璃更加不好意思开口了。
“呜……呜呜……”含着自己衣服的小骚猫连连点头,眼尾湿润,娇怜可人。
“乖,等你病好了,就和以前一样。”
男人扣住她的纤腰,浅浅往下按,让她坐在肉棒上呆了一会,才把她提起来。
缠绵,逼仄,漫长。
“等你病好了,我们就办婚礼。”
婚礼……?
棠璃被肉棒插得半满,正是上不上下不下最难熬的时候,忽然听他这么说。
秦攸仿佛是最传统的男人性格,婚礼一直是他最看重的仪式。
象征着他们终于结合交融、不分彼此的仪式。
他们的关系像是一段布满浮冰的河,无论升温还是降温,都是冰层厚薄的变化而已。
只有走到对岸,才是彻底的保障。
棠璃朦胧地呜咽了一声。
既然他需要这样的安全感,她就答应他吧……
得到她的回应保证之后,男
人的抽插总算重了些,言语也荤了些。
啪啪的撞击声,是结实胯骨凿上雪白肉臀的情欲淫响。
“秋秋,如果有一天爸爸死了,你给爸爸生宝宝,好不好?”
略重的插入把棠璃喂得欲仙欲死,他说什么她都晕乎乎地点头,小脸酡红,长发散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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