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正常水平。
看来是退烧了。时然敲了敲墙壁唤起他的注意力:该吃饭了。
她给他端来饭菜,有些紧张地观察着他的神态。
怎么了?他捕捉到她的视线,低声问,为什么一直看着我?
时然不好意思说是因为自己厨艺太烂了怕这位贵族少爷嫌弃,于是换了一个委婉的问法:如果你吃不惯,我可以去酒店帮你订餐。
他弯了弯唇角,声音温和:不用,我不挑食的,你做的饭很好吃。
还行,居然不是很娇生惯养。
时然看着他吃饭,又开口:我刚刚去取钱了,最后取了一万银币,和你说一下。
她心想,这么多钱就当成是他的报答好了。
他顿了顿:才一万?
你要是想多给我也不介意,不过一切等你好了再说。自己拿和别人给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时然救人完全是出于善良,她不会把这个当作要挟金钱的资本,但也不意味着她会拒绝别人合理的感恩。
等他吃完了,时然把碗收走,走到房间门口又想起来了什么似的停下脚步:那个
清宴。男人开口,我的名字,你一直没有问过我。
她歪了歪头:隋清宴?
他难得露出了意外的神色:你知道我姓隋?
你原来的衣服袖口有花纹,我搜索了一下。她叹了口气,这也是我一直不想问你身份的原因,你们这个阶级的,知道得太多对我来说没有好处。
不用担心。他微微笑起来,深邃漆黑的眼底流动着隐隐的光,我向你保证,你不会受到任何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