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没的。
陆越将计就计,他眉头微蹙:不好,不太舒服。
屈少司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摆了,视线落到陆越脸上,果然一脸倦色,显然是没休息好。
不像他,神清气爽。
这一直观地比较,屈少司更心虚了,他昨晚肯定把陆越折腾得不轻。
瞧瞧,平日里运筹帷幄,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总裁,现在眼下两团明显的青乌,浑身酸软无力,他真是禽兽啊!
屈少司抓着脸皮,说出烫嘴的话:对不起,我是第一次没经验,你放心,我会负责到底。
陆越眨眨眼:你打算怎么负责?
屈少司张嘴正要说话,被敲门声打断了。
咚咚咚!
老房子没装门铃,有人在外面敲门,还大声喊:飞毛腿外送,屈先生在吗?
屈少司眼前一亮,来了!
他给了陆越一个放心的眼神,快步擦过陆越出去,开门,关门,屈少司很快提着塑料袋跑回来。
停在陆越面前,他顶着一张猪肝色的脸把袋子塞到陆越手里,咳嗽一声:里面还几种软膏,你自己根据情况挑一款合适的抹吧,粥马上好,你抹完就能吃了。
说完他要收回手,就被陆越捉住,陆越挑眉看他:这就是你的负责到底?
男人的掌心不似以前冰凉,暖暖的,又很干燥,关系变了,连牵手都会心跳加速,屈少司热得不像话,脖子后面红彤彤一片,却也没有把手抽回来。
他困惑问:那要我怎么负责?我也不能替你痛回来
下一瞬,若有似无的松木气息靠近,陆越低头专注看着他,唇角轻扬:你小时候杨阿姨肯定有用一个方法哄过你。
屈少司不明白:什么方法?
陆越松开屈少司的手,食指点了点他的左脸:亲一亲就不疼了。
摆明就是索吻,还说得如此师出有名。
屈少司无声叹息。
算了。
谁让他喜欢陆越呢,自己的受,自己宠。
他微微仰头,吧唧一声,啜了一口陆越的左脸。
陆越去卫生间洗澡了。
屈少司趁着他不在,盯着锅里颜色古怪的粥好久,不想浪费,还是鼓起勇气尝了一口。
两秒后,他默默吐了出来。
实在无法下咽,在浪费食物和可能进医院之间来回徘徊几分钟,最后屈少司还是把一锅粥全部倒进了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