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都没有,没有钱,没有自主权——二伯甚至把我的监护权也抢了过来。”他说,“大概是怕我做什么,所以想把我栓在身边。”
“他对我并不算苛刻,自降身价来为难我,的确有些荒谬。但他能够做到的,是对我无比的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