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你吧?”
贺南枝裹着浴袍往椅子一坐,指尖先挑开早餐袋子瞄了几眼,又抬起头:“没有。”
“你不怕?”
「害怕啊,我想办法克服了——」
入住这种能拿去当恐怖片拍摄地的破旧宾馆,还遭遇恶劣的暴风雨天气,贺南枝还没心如止水到不怕,她稍微侧身,将床头的一瓶安眠药摇了摇说:「睡前 服用一颗,保管这里的孤魂野鬼每夜在我窗前聚会,我都毫无知觉。”
「……」
真是聪明死她了,用安眠的功效来抵御对于暴风雨的恐惧。
还能睡得饱饱的。
贺南枝在偏远地区拍摄时长也就半个月,很快便跟谭颂又坐了三天三夜的绿皮火车回到泗城。
两人约定好了。
当她从名不经传的群演混到十八线时,以后稍微远点的地方,就自费坐飞机吧。
贺南枝体验一次就够了。
谭颂冷笑嘲讽她:“请问你家有金山银山吗?”
贺南枝垂着柔软的眼睫想了很久,侧颜极美,半响都没吭声。
谭颂见此,该死的怜香惜玉毛病又犯了,主动道歉:「我不是说你穷,将来!!!等将来我在星纪混上金牌经纪人的咖位,你全国各地拍戏,都坐飞机 ,坐头等舱!”
贺南枝轻轻嘆气:“我只是在想,家里好像没有银山。”
都是金山钻石山——
谭颂说:“我家也没有。”
许是考虑到经费问题,很长一段时间谭颂都不给她接外地戏了。
这也让在伦敦的蓝缨都鬆了一口气,她这辈子不想再陪谢忱岸坐第三次绿皮火车,还是硬座。
谢忱岸这一年里,无论是启用私人飞机,还是坐国际国内各种航班,雷打不动的每週都回去看贺南枝一趟,就单纯的看,这种行为让蓝缨感到十分不解。
偶尔玩笑开过了, 随口说一句:“谢总这
样搞得, 不知情的还以为跟小鲤儿订婚的是谢一。”
毕竟真正未婚夫妻,怎么就不能光明正大见面?
这话恰巧被谢忱岸听到,脸色寒冷得蓝缨在半年内都得避他走。
也因此,后面谢忱岸就没让任何一位秘书跟随,都是独自回国。
他亲眼看到贺南枝在拍某剧组的戏份时,从香樟树上救下了只瘦骨嶙峋的野猫,素净的白衣轻纱抱着脏兮兮的小物体,也不怕被抓伤,露出纤细 的手轻轻安抚着它。
刚好她低着头,经过了停驶在旁边半日之久的黑色私家车。
谢忱岸就坐在车内,眼底的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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